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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Kuso的社會運動在《大同》

2016 年 05 月 07 日 發表留言

原載於ETtoday

By 何瑞珠
圖片和預告提供 台灣國際紀錄片影展&BBC

I 比文林苑Kuso十萬倍的都更案

文林苑都更案僅王家一家就能引發多年爭議,最近還因為張景森的酸文再次成為焦點,文林苑只是台灣各式都更案的冰山一角,各地的都更爭議起因不同,但台灣所有的都更案全加起來,規模仍遠遠比不上山西大同的都市重建,因為這位耿市長在五年內一拆就是十萬戶,只因他想重建偉大文化古都的「大同」理想。《大同》記錄了整個都市重建的過程,也呈現了各方說法,以五年拆十萬戶的「神速」都更進展,拒拆戶自然不少,某拒拆戶把耿市長比做秦始皇,不管長城多宏偉,蓋長城的就是個暴君。
釘子戶的故事你可能見多了,但《大同》絕不是一個『為正義哭的死去活來的文藝青年』拍的,片中有多位拒拆戶對市長多所抱怨,他們可能待到拆遷的最後一刻被公權力硬給架走,也可能還在上訪討公道到處罵市長,但導演並不特別關心這些拒拆戶們的下場,他也沒告訴我們部分宣稱打死不搬的拒拆戶後來怎麼了?他著墨最多的是耿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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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市長夙夜匪懈焚膏繼晷的抓緊各項工程,他每天都在城市中奔波親自檢查重建工程,在街頭痛批想偷工減料的建商,在會議中斥責沒有跟上進度的各級官員,在人群中親力解決鄉親們的各式不滿,耿彥波認真到可以去代言「每天只睡一小時」,他努力工作到妻子必須到辦公室罵他才能讓他回家休息,對比「多做多錯,不做不錯」的公務員哲學,他簡直是橫空出世難得一見的「好」官。至少電影裡有不少民眾是這樣想的。
但這場驚天動地的都更大概讓全球民主國家的人都看到驚呆了!大同的都更沒有經過環評,沒有經過以「年」為單位的溝通期,遷移人口超過50萬,安置計畫顯然缺失不少,古蹟其實是重建的贗品,最後還讓市府舉債30億美金,約近千億新台幣,這一切只因耿彥波有個遠大夢想,要重現大同的古城牆,但他的計畫沒有全民討論達成共識的過程也沒有議會監督。市長想求的不是一己私利,而是留名千古,但這整個都更的野蠻過程只暴露了中國的市政有多麼的極權專制,人民對居住正義完全沒有發言的空間。更讓人驚嚇的是,人民竟然還頗愛戴這個專制的官,因為他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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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 看誰在演戲
耿彥波的千年古城文化大同理想進行到一半時,他突然被調職去山西太原當官,臨走前有大批市民跪求請願市長留下來,台灣的縣市長如果碰到爭議都更,大多只能焦頭爛額地被謾罵,但耿彥波製造出比文林苑多不知幾萬倍的紛爭,卻被片中民眾稱讚是「大同有史以來最好的官」。走上街頭請願的民眾太多擋住交通,此時影片剪接到一個因為被人群擋住而暴怒的小孩,『這些人怎不讓人過(馬路)?他們是幹嘛的?』他的媽媽回應說,『他們是要房子的,耿市長走了沒人給他們房子,所以他們不高興。』這部片沒有導演旁白,導演對都更也沒有熱血沸騰,但導演也不是全然隱身,面對這些哀求耿市長留下的市民,導演交錯剪接的是路邊暴怒小童的Kuso評論。周浩的手法似乎總是這樣,用種非常隱微的剪接手法Kuso片中的事件。

這場哀求市長留下的大戲,曾被澎湃新聞引述知情人士質疑是建商找來的走路工,因為市府欠建商太多錢,為了追債,他們哀求耿彥波留下來。導演在片中穿插了過年放煙火的場景,也就是請願活動發生在農曆春節時,春節只會增加組織群眾的難度,在大同這樣的邊陲城市讓人們在過年時積極的寫標語拿布條上街抗議的確有點不尋常。實情是什麼?像我這種外人很難判斷,因為中國的媒體大多都得「姓黨」,澎湃新聞想必不能例外,此請願活動後來被黨定調為非法集會,所以這是走路工?還是自願?我猜最真實沒在演的大概是那暴怒小童吧。
但不容否認的,耿彥波的確受到許多市民的愛戴,他們的說法不外是,別的官來了50年大同還是一樣,耿彥波來了五年,大同就截然不同。這明明是場野蠻的都市改造,但許多市民看到雄偉的城牆就心生嚮往,他們並不在乎過程缺乏人權。
《大同》最引起驚嘆的是,導演跟拍市長到了極致,雖說政客都有看見鏡頭就愛作秀的傾向,但耿彥波也太百無禁忌了,周浩似乎也頗以此無條件且無極限的跟拍自豪,因為他把市長對他的評價也剪進去了,有一幕是耿彥波對周浩說,『你究竟都拍了什麼,久了我都忘記你的存在。』也就是說,不管是周浩或耿彥波都認同,這是部耿彥波已對鏡頭忘我,沒有在演的紀錄片。但,他們真的沒在演嗎?
片中提供了中國如何「選舉」市長的過程,原來中國也是有「選舉」的,候選人只有一位,每個投票者行禮如儀的乖乖去投票,最後耿彥波獲得百分之百的得票率,這場選舉就是極權國家的樣板戲,但片中無人把此選舉當成笑話。可能因為中國人壓根不知什麼叫民主制度和選舉,他們也不覺得自己在演戲,人人把此選舉當成必經的儀式,大家都很認真的參與了這場樣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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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I《大同》每個人看都不同
周浩自稱他拍片的哲學是,『不審判、呈現人性的複雜』,其實周浩並沒有真的對題材毫無評論,但他的確高明的呈現了各種說法,導致不同立場的觀眾竟看到截然不同的《大同》。
首先是耿彥波本人和支持他的「耿粉」。在【南方周末】的訪問中,耿彥波自稱不在乎一時的得失和罵聲,耿彥波到了太原後,又積極拆屋遷移25萬人,耿彥波顯然不認為他的野蠻拆遷法有任何需要檢討的地方。根據豆瓣評論,也有民眾聲稱,『做為太原人該感到慶幸,能在平庸的年代遇到一個敢為的政客』。

BBC
《大同》的製片趙琦負責海外賣片,他在法新社的訪問中表示,『外界(西方)對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有許多誤解,雖然他不是耿粉,但耿彥波真的做了很多前朝官員不做的事,給人民很多期待。』
在我看來,這部紀錄片認證了中國共產黨果然是極權專制,但這部片也的確把耿彥波拍成了最佳男主角,趙琦說,和BBC談了兩年,對方始終疑慮重重,認為這是中共對外的宣傳片。而美國的公共電視台PBS曾買過趙琦監製的三部紀錄片,至今仍不想買《大同》。
台灣有人覺得可以去跟拍柯P,但我不覺得重點是在跟拍政治人物,因為台灣人連馬總統有無穿內褲,柯P家的冰箱有哪些菜或蔡英文的貓都做些甚麼活動都拍過了,在全民皆狗仔的台灣,跟拍政治人物鉅細靡遺的程度不會比《大同》遜色,但我們不管拍的政治人物是誰,都不可能拍出如《大同》這般的野蠻奇觀,沒有哪個政治人物可以一意孤行遷移五十萬人,只有中國才會有《大同》這樣的市長。
最有趣的評價來自導演周浩。周浩被問到如何評價柴靜的《穹頂之下》和行動主義紀錄片,他說,『我只能說我不會那麼去表達,也許我會比他們顯得更加老奸巨猾一點。』周浩並非只是躲在牆上的蒼蠅,默默地看待拍攝對象,他只是用更隱微的手法去表達自己的觀點而已。用他自己的話就是更「老奸巨猾」一點。
最神奇的則是影片中的廣場大叔。老馬說,『他就像義大利的記者安東尼奧尼,在文革的時候來中國做報導。』另一大叔說,『我相信你這工作會得到歷史上的交代,肯定有價值。』導演剪這段是在自誇嗎?但如果是我拍到這種訪談當然也會剪進去,因為我不知道在台北街頭得訪問多少人才能碰到一個,隨口就能說出安東尼奧尼的台北市民,大同還需要拆遷建古城嗎?大同最美的風景就是廣場大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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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雅妮演韓劇

2011 年 03 月 06 日 發表留言

演的是宋承憲和金泰熙之間的障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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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格報紙完全把金泰熙的臉遮住 也沒看到宋承憲 因此畫面中就只剩下曾雅妮的英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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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格 就是宋承憲和報紙上的曾雅妮

2月24號在韓國播最後一集的《我的公主》也有出現曾雅妮喔。

原因是金泰熙正在看的報紙是韓國的英文報Korean Times,剛好體育版正在討論韓國的選手能贏過曾雅妮嗎?報紙還放了好大一張曾雅妮的大頭照,因此曾雅妮就成了宋承憲和金泰熙之間的唯一障礙物了。

天啊,我竟然也成為我口中那些無聊網友了。

原版如下

http://www.koreatimes.co.kr/www/news/sports/2011/02/136_81866.html

Can Korean golfer distrub Tseng’s reign?

看來韓國人自己也沒什麼信心,把曾雅妮的照片放的比申智愛的大多了。不過,這些韓劇拍的未免也太趕了吧,24號播最後一集,劇中出現的竟是23號的報紙,很明顯是剛拍完,趕忙剪接,然後就直接播。

在亞洲拍連續劇很可憐,明明是預錄,卻偏偏要趕到像在拍直播節目。台灣也有這種情況,沒想到成本比台劇高很多的韓劇,趕拍的情況竟還更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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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法達真的夭壽準 我自由了 倒數中….

2009 年 04 月 23 日 3 留言

瑪法達真的夭壽準

獅子座 4.22-4.28

    叱吒風雲,嶄露頭角。事業再顯風光的這段日子,成功擺脫某噩夢、隱憂糾纏。不僅心情變得陽光,前途也相當看好。善用外部資源,借力使力,且按部就班地執行中長期計畫,生涯轉型順利,有蛻變昇華的痕跡,新方向頗有潛力。利外語考試,涉外業務,出國深造,長途旅行,國際訪問,考核鑒定。債務減輕,名利雙收。

 

親愛的大家

 

我已在本週提出辭呈,可惜礙於勞基法規定要一個月之後才能離職。雖然我也不太清楚我的中長期計畫目標是啥,不過,我真的『成功擺脫某惡夢糾纏』,終於要離開東森了。哈哈哈哈哈哈,『心情真的變得很陽光』。而且我最近去考一個試,天知道我已經多久沒考過試了,但是題目我竟然全都知道,題目是一些影片,冷門與熱門的都有,熱門的看過就沒啥稀奇,但我冷門的竟也恰好看過,會不會太神奇。真的超級『利外語考試』的。

話說我將從五月中旬起改當freelance,已經談好固定的幾家接案,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早知道賺的不會比較少,真不知為何到今天才要離職。

總之呢,既然我即將變自由業,歡迎大家有適合的案子多推薦,I feel I can explore the world.  SO 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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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to Travelog 1

2008 年 04 月 21 日 發表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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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京都遊之一
I 我真的有想過要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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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露大概早上九點半打給我,為的只是要跟我說日幣匯率終於下降了,快去換錢。日圓不知多少年沒升值過了,但最近美金狂跌,各種貨幣都漲,但我想只換一兩萬新台幣,應該也差不了多少吧,總之,看在有人一大早吵醒我的份上,說什麼也要去看一下到底換一萬新台幣會差多少錢,結果到我家附近的富邦銀行換錢時,櫃台小姐寫好單子後又說,他們已經沒有一千日圓,只剩五千的,看我要不要再多換6百多元,結果我換一萬台幣和上星期相比,大概省了兩百五十元新台幣,但卻因銀行沒零錢又多換了七百元,但富邦的人拼命在那邊說,哎呀,你這禮拜換比上禮拜划算多了,多換多賺。講的我好像還佔到便宜似的。
  既然兩百五十元新台幣都在省了,我原本想搭計程車的,但一次就要八九百,那日圓匯率價差豈不完全賠上,因此決定改搭公車。一到國光號總站,立刻碰上拉客的轎車司機,但他說只要兩百,純粹是因為要去機場接客人順便,而且只差一個人就立刻開了,總之,雖然說為了搭公車提早出發,但結果最後還是搭上轎車。
 在車上坐在我鄰座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年輕背包客,可能搭車太無聊,他開始考驗我的台灣歷史與地理。『福爾摩沙是什麼意思?』就是台灣啦,為什麼?因為以前古代的時候有群外國人來台灣時,認為台灣很美,用西班牙文說就叫福爾摩沙,可這不是葡萄牙文嗎?喔,對,好像是葡萄牙人說的,總之就是外國人。
這老外很奇怪,明明自己就知道還要問我,害我講錯。『為什麼台灣感覺好像深受日本影響,到處都看得到日文?』有嗎?不是深受美國影響嗎?他說之前去一間餐廳,因為侍者不懂英文,他只好用日文和他們溝通。不會吧?你懂日文喔?他說在京都住了七個多月,現在住在大阪。
 我說,我正要去京都,也是搭到關西機場。為什麼你可以訂到長榮呢?他說,不曉得EVA是什麼航空公司,在大阪的時候,只跟旅行社說,請幫我訂最便宜的那家。我說,台灣只有兩家比較大的航空公司,一家是華航,另外一家是長榮,通常大家都想訂長榮,因為華航常墜機。本來想跟他講國營事業改名笑話,不過,此時已經抵達機場,我們只好分道揚鑣,後來才發現,我訂的日航也是在第二航廈。
總之,我是打算想省錢,但是沒訂到長榮,訂到比較貴的日航,匯差則根據銀行說法,我是多換多賺,但旅行一趟回來還剩多換的那一萬多日幣,至於公車.,我真的有考慮過要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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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家照片 在巴黎當狗仔隊

2005 年 10 月 28 日 3 留言

 
到底法國人是否特別高傲以及具有文化優越感呢?傳言他們是這樣的,但我在巴黎碰到的法國人大都和世界上其他人種一樣,他們既懂得講英文,也不排斥美式文化,就連蒙田大道上理應很驕傲的名店街有錢人,碰到美國明星時,也一樣連飯都顧不得好好吃,拼命的拍起照來。
話說我這天的行程是走巴黎香榭麗舍大道,走完後發現還有時間,便到一旁的蒙田大道逛起名牌店。因為受到「慾望城市」(Sex and the City)的影響,我總想去巴黎迪奧(Dior)看當初凱莉跌個狗吃屎的地方,可惜蒙田大道上的這間迪奧長的和電視裡的不太一樣,一進去的大廳並沒有大理石地板,而是有厚厚的地毯,正常人很難在這滑倒。但在我進去迪奧前,先看到迪奧前聚集了大約十幾二十個攝影師,還有個法國老頭拍了一張我在過馬路的照片,讓我覺得很詭異,到底這群人在這幹嘛?天空也沒特別藍,在這拍路人嗎?
走進迪奧,果然衣服、包包和化妝品的種類比台灣齊全多了,雖然比台灣便宜個幾千塊,但還是買不起,只能走馬看花,和店員用法文道早安。突然就在我轉進時裝區時,聽到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只見一個穿著普通格子衫,破牛仔褲和球鞋的金髮美國人,正在高談闊論。我抬頭一望心裡還想,外國人都長的好像,像這美國人就長的好像馬修麥康納。接著再定睛一看,就看到一旁嬌小的褐髮女生正是潘妮洛普克魯茲,她正一邊在挑衣服,一邊在聽馬修講話。潘妮洛普在閒話家常時,口音很美國化,完全不像她在電視上接受訪問時那樣講著西班牙口音的美語,聽著小潘潘講的美語,這下我真的相信她曾和阿湯哥談過戀愛,和馬修在一起也不是為戲宣傳而已,因為他們小倆口真的和樂融融的在名牌店裡大血拼。
喔,原來如此。原來大街上的正是法國狗仔隊,人還蠻多的嘛!但是迪奧店內不能拍照,我只好收斂起狗仔隊的本能,也到店外加入狗仔隊等待的陣容。
正當我在等待的當兒,突然有個法國路人甲停下來問我們等在這幹嘛,我告訴她迪奧內有小潘潘和她男友後,這位在附近上班的上班族,其實似乎不太清楚馬修麥康納是誰,但她也決定站在街頭和我們一起等,在她邊等待的同時,她一邊和我講英文,一邊和狗仔隊用法文聊天,一邊還當我和狗仔隊的翻譯,某法國狗仔隊還讓我看他先前已經拍到的很清楚的小潘潘和馬修的正面照片,大家互相交換狗仔心得,而路人甲幫我們翻譯的不亦樂乎,感覺她這趟午餐休息似乎收穫很多。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突然全部的人都往側門衝,原來馬修麥康納和潘妮洛普光明正大的從側門走出來。搞不懂這兩人為何不從正門呢?側門和正門相隔不到二十公尺,就在狗仔隊眼見所及範圍之內,想躲狗仔應該要從後門才對。但兩人毫不躲避,開始大方的不停被拍。
接著兩人便突然穿越馬路,走到一旁一家高級餐廳門口,剛好坐在這家高級餐廳門外咖啡座的一群西裝畢挺的男女老少,這下全都笑顏逐開,紛紛拿起相機猛拍,但小潘潘和馬修旁若無人繼續勾肩搭背和閒聊,還和朋友閒話家常,假裝相機不存在似的。
正當眾人一陣狂拍時,馬修突然朝我望了一眼,我想我是顯得有點突兀,在一群法國男性狗仔隊中,竟然有個東方女孩也拿著相機狂拍的確是怪了點,但我也不管,繼續猛拍。兩人在一陣混亂中,突然開始往前走,此時我聽到馬修問小潘潘說,接下來要去哪,小潘潘說,去香奈兒,接著兩人便又攜手大步走的穿越馬路,走入香奈兒店內,此時所有的狗仔隊繼續緊跟兩人,但我想我已經拍夠了,就檢視起剛剛拍的照片,沒想到高級餐廳內的人也和我一樣,一個個充滿欣喜神色的檢視著自己的照相手機。
看吧,法國人根本沒有多驕傲,他們就和世界上其他人一樣,看到明星還是忍不住想追星,而當妳跟他們講英文時,他們也是聽得懂,也會用英文熱心回答,在法國這段小小的追星之旅,讓我覺得看來很高傲的法國人其實是很親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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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珊的近照

2005 年 08 月 22 日 1 則迴響
施小珊的近照是她的頭銜
 
她辦公室門外掛起 Professor Yih-Shan Shih
 
我說要幫她放在家族上  她說會害羞  還說她是家長 可以刪除
 
好吧  那只好放在我的space 現在我是這個空間的家長  只有我才有刪除的資格 耶
 
幹麻害羞呢  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可是當教授呢  應該要十年寒窗無人問 一舉成名天下知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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